不能自由活动的罪可算是受够了,江畔想,如果那个心理扭曲极端的家伙永远被困在这种状态下,或许时间久了就会磨掉她那股变态的戾气。

虽然,从道德上讲,对不起赵翠萍和江庆和。

可是,从法律上讲,江畔认为她是做了件好事。

当然,江畔一定会考虑见月的感受,于是说:“我只是说我的想法,决定权在你手上。”

见月说:“我没别的顾虑,只是怕损功德。”

“功德?”江畔挑了挑眉,抽口烟,“我不信这个。”

“那太好了,就听你的,”见月立马爽快答应,“等百年之后,这事也算在你头上,跟我和孩子没半点关系。”

江畔:“……??”

见月说完在手机那头笑得过分,江畔被她的笑容传染,跟着笑起来,等笑够了,她敛了笑容,问,“你是决定让她瘫痪了?”

见月愣了愣,“不是你说的吗?”

江畔浅笑,“我只是想,只是提议,决定权在你手上,因为你恨她,你想报复她。”

见月沉默,然后说:“其实,我发现我好像没有那么恨她了,也不想再进行什么所谓的报复,像个小朋友一样幼稚。”又说:“我们何必为了一个恶人影响我们的心情和声誉甚至良心,她可以做很多疯狂的恶事,可我们跟她不是一路人,我们守住自己的道德底线,至于她,我还是相信恶有恶报的。”

江畔笑意放大,“说得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