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期一定下来,见月安心不少,去疗养院跑的次数也少了,现在她已经不想再跟“江畔”演什么让人倒胃口的恩爱戏码。
见月没想到,再又过了几天后,眼看着要开庭,疗养院那边却传来消息,“江畔”因康复器械造成了不可逆转的糟糕状况,导致下半身永久性瘫痪,且失去了知觉。
因这个突然的医疗事故,开庭日期自然还得往后延迟。
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传来,见月就给江畔打电话问是不是她背地里找人动了机器的手脚让“江畔”瘫痪。
听了见月的话,江畔眉头一皱,随即否定,但见月似乎不太信,“真的?”又说,“我不是责怪你,只是觉得有些没想到。”
因为根据见月的了解,江畔确实是会做这种事的人。
江畔无奈,“不是我。”顿了下,强调,“不可否认我确实想过,但我更会考虑你的感受。”
闻言见月松口气,“我只是,嗯,有句话叫若想人不知除非己不为,我担心如果你真的做了,这件事会成为别人握在手中的牵制你的把柄,毕竟故意伤害人是违法的。”
江畔温和地说:“傻瓜,我心里有数。”
见月说她得去趟疗养院,江畔同意她去,这事发生的突然是要到那里问问具体怎么回事。
挂断电话,见月换了身复古红丝绒连衣裙,“江畔”说过她最喜欢看见月穿这种红了,别人穿也许显老,可是见月穿却高贵,宛如小说里走出来的豪门千金。
见月曾笑着跟她说我本来就是豪门千金啊。
这句话“江畔”承认,所以多数时候她都觉得自己是在仰望着她,甚至偶尔时刻会觉得恐怕她努力十辈子也无法跟见月门当户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