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偶遇。”
听了这话, 薛卉直接咆哮,甚至爆了粗口“去他的个偶遇”。
江畔扶额,是啊,去她的偶遇,她想了下出现在机场外,大步走着的原主,不爽地一笑,随即跟薛卉说要跟她借一笔钱。
“你这半年不是赚了很多钱吗?”薛卉不解地问。
“哦,对哦,啊……”江畔捏捏眉心,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忘了,在国外那几个月,她靠着前世的科研成果,卖给当地政府,获得了很大一笔钱。
拿着这笔钱,江畔分别在附近几个州买了不少地,本意是用她的专业来种地,但没想到其中有两块蛮荒地勘探出了石油,于是,她不仅实现了一夜暴富,还以最快速度跻身世界富豪榜。
不过江畔对这些没什么实质性的感受,她每天就是在疗养院,没什么能花钱的地方,如果非要说最大的转变,那便是突然有很多她从不认识的富豪家们开始跟她交朋友,疗养院期间每天都有各界人士来表达关心以及抛出要合作的橄榄枝。
江畔不是个生意人,也不懂做生意,目前她就想养好身体回家跟爱人孩子团聚,当然还有个大麻烦跟膏药似的甩都没甩掉。
这也是她必须提前回国的原因之一。
“你连自己有钱都会忘?oh y god!”薛卉非常不理解。
江畔笑笑,挂电话前,叮嘱薛卉先不要把她回来的事告诉见月,随后躺在被窝里开始搜索原主所在的精神病院,查了下她的主治医生,最后查了下院长的联系方式。
第二天一早江畔就出门了,新身份非常好使,最重要是钱好使,不仅见到院长,还让院长有了相见恨晚的心情,握着江畔的手一直赞赏她有眼光,居然投资精神病院。
一切谈妥,江畔问起“江畔”来,一听到这个人名字,院长立马愁容满面,抱怨起昨天晚上她跑出的事,又说起她装瘫痪的事,等说完,试探性地问跟她什么关系。
江畔说她是见月的朋友。
这个理由,院长当即表示明白,于是跟江畔具体说了下关于“江畔”的病情,重点提了下她装瘫痪属于一种精神心理疾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