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畔不明所以,“又傻笑什么?”

见月清下嗓子,敷衍了两句,就挂断了电话。

挂断电话,在张姐以及小舟的陪同下,带上孩子们准备登机。

江畔闲不住,那边电话挂断,这边就查本市别的精神病院,最后锁定了一家濒临倒闭的,看了下地址,简直不要太合适。

距离c市要开车两个小时,建在一座山上,确切地说有点深山老林的意思,如果浪漫地说那就是“世外桃源”。

偏远是选址的重要条件,因为“那个疯子”要远离人群远离社会嘛。

江畔立马根据提供的手机号码,拨打了过去,简单说明了下用意,对方立刻像是中了头彩,当即提出跟江畔见面谈。

江畔本想拒绝,无奈对方热情过度,要亲自过来,详细面谈。

看了眼时间,正好午饭的点,江畔想着那就边吃饭边谈,于是就同意了。

交易达成的那一瞬,对方热泪盈眶,感觉抢劫了江畔,去也怕江畔后悔,钱一到位立马撤了。

事情办的超乎寻常的顺利,这让江畔对“有钱好办事”有了切实的感受。

忽然有点理解为什么所有人都想成为有钱人了。

当天下午,两家精神病院的股权就变了,她这个海归富豪成了精神病院口中的大冤种,江畔毫不在意,她要做的事,不需要别人理解。

不过,也是这天下午,江畔知道了见月带着孩子去找她了。

她想,完了。

接待她的是见广涛,在江畔自我介绍后,当然,她用的是英文名,他眉毛紧皱,两只眼睛里全是审视,“你就是那个薛卉的同学?”

江畔面不改色地承认。

见广涛绷着脸没再吭声,心里犯起嘀咕,这人怎么长得跟那个讨厌的家伙有点像,好在不多,但却莫名有股说不上来的熟悉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