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畔:“……”

见月二话不说,夺过手机摁了挂断,她确实有点生气,带着孩子们来,却扑了个空,最重要,江畔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,走起路来两条腿还是会痛,劳累过度肿痛会加剧,如果她不注意留个后遗症什么的就不好了。

而且还有让她担心的是,“江畔”那么危险的一个人渣在那座城市。

薛卉看见有如此生气,忙安慰,接着道歉,然后解释说刚刚那话是开玩笑,最后认真地说:“江畔很爱你,真的。”

见月收了收心思,看向她,微微一笑,“我知道。”她让薛卉不用担心,她只是想暂时不跟江畔通电话。

薛卉打趣,“如果你们因为我而分手,我会内疚一辈子的。”

闻言,见月忍俊不禁,“如果真是这样,那只能说我们俩的感情太不牢固了。”

薛卉也不禁一笑,耸下肩,“没错,我相信你们俩的感情很牢固,你为她做了太多,我很感动。”

见月知道她指的是“换脸”这件事,微微顿了下,说:“或许,现在江畔用的这张脸本来就是她的。”微微一笑,加上一句,“我只是说或许。”

“我觉得现在江畔的脸非常适合她,就好像你说得,或许本来就是她的。”薛卉笑着说,“这太神奇了。”

“是呢。”见月点下头表示赞同。

这天晚上,江畔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因累睡的昏天暗地,等再次睁开眼,已经是午饭时间。

手机上没有见月的任何消息,江畔拨打了下,还是关机,她无奈地挠挠头,不管了,先去精神病院“问候”“病人”要紧。

昨天晚上睡觉前,江畔查阅了一些资料,通过她自己的观察以及医生提供的信息,包括跟见月对话中,终于有了点眉目。

“江畔”是装的,这一点她能感觉到。

但证据面前,江畔又拿不出推翻那些证据的有力证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