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广涛抖了抖烟灰,“我没想到月月能为你做到今天这一步,想想你做的那些事,我都不敢相信我的女儿依然会重新接纳你,她做得到我自认为很难做到。”

江畔微微皱了皱眉,好像见广涛把她当成原主这件事也有所谓,想了想,考虑他的接受能力,也考虑其他因素,只是说接下来看她表现。

其实这个回答,江畔自己也不满意,似乎所有的人在婚姻爱情里都会给对方父母说上这么一句话,至于可信度有多少,大概连当事人都没法说出个准确度来。

见广涛抽着烟,看着江畔,没有接她的话茬,而是说:“行了,话到此,我对你早已经有了判断,你可以走了。”

江畔皱了眉,这叫哪门子的谈话,连个满意答复都没有,她略带点不高兴,“可你还没给我想要的答复,你还是不同意对吧。”

见广涛挑剔起来,“是,我是看你哪都不满意,这个答复可以了吧。”

江畔笑了笑,“可事实上你满不满意也没那么重要,毕竟,我手上拿的是王牌,你的女儿被我终身标记,不是我离不开她,而是她离不开我。”

这话让见广涛的脸瞬间沉了下来,拧眉不悦道:“你威胁我?”

江畔真诚地说:“不是的,我话还没说完,叔叔,可我不是个混蛋,我对alpha和oga之间信息素的牵绊持有不满的心情,最重要,我需要你的同意以及对我和月月的祝福,这是我的传统观念,因为我爱月月,那么,我就会发自内心的尊重她的爸爸,我这么说你应该能明白了吧。”

见广涛看得出江畔的真诚,可他想到眼前人以前做的那些混蛋事,虽然换了张脸,换了副态度,可他还是不敢轻易相信眼前人会改多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