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看江畔绿了的脸,见月笑起来,开怀大笑的那种,带了点坏坏的得意,“你用脚趾头想我也不可能这两个月给你带个绿帽子啊。”

江畔宠溺一笑,“我压根不会这么想,因为你不是那种人。”

听了这话,见月怪感动的,“当然,我这人对爱情很忠贞的。”

江畔给她竖大拇指,毫不吝啬表达赞美。

见月随口反问,“你对爱情呢?”

江畔随后便答,“我不忠贞。”

见月:“……”

对爱情忠贞干嘛呀,我要对你忠贞。这是后来江畔跟见月说得。

这话让见月多吃了两碗饭。

吃过饭,孩子留在家,江畔和见月则去看雪。

孩子是由赵翠萍与江庆和看着,自从江畔在这里扎根工作,两位就时常来,可以毫不夸张的是天天来,总是以各种借口接近江畔。

因为他们觉得这个江畔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。

江畔是在某个午后,跟赵翠萍他们恢复亲近的,她在睡梦中醒来,忽然就很想妈妈,然后她看到了锅里热着的饭菜,又看到了在院子里打扫卫生的赵翠萍。

江畔没说话,一直看着,或许,赵翠萍从她身上寻找女儿的影子,而她也从赵翠萍身上寻找妈妈的味道。

村里的黄昏容易让人回忆往事,踏着夕阳,踩着残雪,江畔想起从前,她没穿越过来的时候。

那个时候的她,那个时候经历的事,那个时候遇见的人。

江畔又想起刚穿越过来的那段时间,再想想现在,心中不禁百感交集,最后视线锁定与她肩并肩走着的见月。

“老看我干嘛?”见月注意到江畔炙热的视线,不免问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