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照你的说法,本县岂不是成了你盗书的诱因了!”县令大人脸都黑了……
“草民没有这个意思。”贝君昊低着头。
“大人,那日午宴过后,君昊就在小人身边直到天黑我二人都在客栈,大人问过客栈掌柜自然就清楚了。”风少对县令大人拱手。
正在县令大人要说什么的时候,一名差役急匆匆地跑来跟县令大人耳语几句,县令大人脸由黑而白,匆匆拍了惊堂木道:“此案容后再审!退堂!”
在幕后的辞文与初菱惊讶地看着县令大人匆匆跑入,急着就要出县衙。
“县令大人这是怎么?”初菱微微皱眉,辞文打趣地道:“这么急,该不是后院起火了吧?”
“哈……”初菱无奈一笑,辞文道:“不过好生奇怪,怎么翩翩拿东西,现在都还没有过来?”
“兴许是对什么事情有了兴趣,跑去做这件有趣的事了吧。”初菱道:“翩翩自幼就容易被各种新奇的事情所扰,喜欢热闹,也许……”
“我道是觉得,昨天翩翩的表现很奇怪,浮云道长不来看这场好戏实在太过奇怪,而翩翩姑娘是一位刚正之人,我想没准翩翩姑娘现在与阿暖在一起呢。”辞文一挥手中折扇,说得颇为轻松。
“……”初菱看了辞文一眼,无奈摇头,其实阿暖确实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,只是阿暖既然不说,自然也就不用多问。
“看来,这位贝君昊并不是杀死鱼良朋的人了,初姑娘,我们不妨再去看看那些证物,兴许还能发现些什么呢。”辞文提议。
“辞文公子不担心县太爷匆匆离去,乃是因为京中来人么?”初菱见辞文也一副料事如神的样子,掩面含笑,这次倒要看看辞文如何解释,不妨考他一考。
“嗯……”辞文跟在初菱的身后,笑道:“初姑娘是要考考在下么?”
“莫非辞文公子方才是在瞎说?”初菱反问。
“这个激将法本公子受了。”辞文对初菱拱手道:“据我所知,本地能引起朝廷关注的,也就是鱼良朋被杀一案了,若是京中来人问及此案,现在又在提审嫌疑之人,那么县令大人便不可能现在就退堂,你说呢?”
“也许是因为没有杀人越货的动机以及下毒的时间,县令大人惧怕给朝廷一个没有结果的结果,所以故意退堂了呢?”初菱回眸狡黠地看了辞文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