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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当他说这句话时,除了不谙世事的大丫,其他人的目光都汇集在两人,尤其是在沈弈身上。

最先不赞同的是李氏,她放下玉米,说道:“伯言,你在说什么胡话?阿无又不识字,怎么能跟你学习?”

她说的也是在场大多数人的心声,觉得两人太胡来了。

“不,阿无会!他还会很多,来,阿无给阿爹背一段《三字经》!”

沈伯言知道这事没法光靠嘴解释,所以让沈弈来了一场证明。至于为什么是背基础的,是因为当初沈大山陪着他上学过一次,有机会在学堂外旁听过。

当时教过这个,沈大山也聪明记住了一些,回来跟家里人得意说过,自己省了一笔束脩,也学了字。而在乡村,能会几个字已经是个文化人了。

“人之初,性本善,性相近,□□”对于沈弈麻溜的背诵,众人是听的一愣一愣的,但也知道了原来他真的读过书。

李氏不解的问:“阿无是从哪学了的?”

“这个嘛,”沈伯言故作神秘的吊足了他们胃口,然后比了一个数字,“阿无的寺庙师父教他的,还一口气教六年!”

李氏惊讶:“寺庙还教这个?这么好的事,改天我也去问问咱们县寺庙僧人看能不能?”

“阿娘,普通寺庙哪里教这些!”

沈伯言无奈地给她解释清楚沈弈之所以读书的原因。

李氏听完之后,嘟囔了一句:“这寺庙还算是做了一件好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