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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作白眼一翻,“我怎么不能在这,我可跟你说阿无是你堂哥,说话客气点,小心我找你爹告状哈。”

“阿无,那个奸生子?”沈俊脱口而出。

第16章

“阿无?”

沈伯言放下手中的书籍,试探性地问着面前有些失神的少年。

他嘴角还泛着红,这让沈伯言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今天傍晚下衙时,发现自家门口被堵的场景。

沈弈和许作跟沈俊打起来,这是他听到的消息,那时自己脑袋一片空白,觉得不可思议。这些天的相处,让他知道自家的孩子是什么性子,多乖啊。

所以自己直接当场脱口而出:“不可能”。然后走进屋一群魁梧的人包围在自家厅堂,正中央的就是沈弈,他素来干净的侄子白皙的肌肤一片红肿,额前、鬓边的碎发散乱,嘴角还有被撕破的伤口。

沈伯言已经信了个大半了,转头见到传闻中被打的沈俊,那张向来让人生厌的胖脸,已经被揍得看不清分毫曾经的面容,就彻底相信。

红的是血,黑的是毫无生机。

来讨说法的就是他父亲沈文,对持的除了沈大山还有许村长,那是他第一次见到沉默寡言的阿爹面红耳赤地让他们滚。

幸好沈俊还活着,是被沈仲行去镇上药铺请来的大夫救回来的,虽然从此落下了病根,可要不然这事还真没法轻松解决,毕竟杀人偿命。可既然人活着就好说了,该赔礼的赔礼,该断绝关系的断绝关系,事情最终和平解决。

在那群讨说法的离开后,沈伯言暂呼一口气想问问沈弈时,就看见一双湿漉漉的桃花眼对着自己眨巴,像极了清晨山涧里觅食的幼鹿,令人怜爱。让他说不出责备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