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对力道的把控绝对不是来自于天赋,而是来自于后天大量的练习。(注1)
而林夫子面前的这行君子九思,笔致圆融、外柔内刚,已经有虞体的六七分像了,可沈弈才十岁,他林夫子相信只有再给他成长时间,他就会是当代的“虞世南”。
“这是何人所教?”林夫子问。
沈弈眼珠子一转,干脆利落道:“大伯不让我说。”
确实有这事,在古代一张优秀的书法,可抵黄金万两,书体可以传世亦能传家。
林夫子目光炯炯地盯着沈弈,好似他是一块刚刚发现,还没被雕刻的璞玉,后者被盯得心里发毛,主动问道:“林夫子怎么了?是学生写的太差了吗?”
不可能啊,沈弈还清晰地记着当初练字的痛苦,前世可是说用惯了硬黑笔,在寺庙时被师父纠正了四五年才好多的!
写的太好了!林夫子心想,当然他还有形象,冷静了数十秒,暗道等会一定要跟沈伯言好好说道说道,怎么不早点过来让人来他学堂,端着啥架势!
“伯言还是一如往常得小肚鸡肠啊”林夫子突然叹道。
“林夫子”沈弈皱眉不解,正要替大伯出声,林夫子打断他的话:“今后叫我夫子即可。”
“夫子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