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来想去沈弈还是决定告诉他酒楼环境不太好时,身侧一直未语的许作突然发声:“沈二叔,你怎么在这?”
下一秒,吴恙感觉被一股强大的力气拎了起来,浑身不受自己控制挣扎无门,记得上一次体验到这种无力感还是在自己父亲身上
在他即将要被甩出去时,沈弈急忙开口阻止:“阿爹,他是我的同窗好友,别动手!”
动手是要赔钱的,不值当。他默默补了一句。
沈仲行最终还是有理智在身上,强忍着对这小兔崽子的不满,放下了他。
林衿上前瞅了瞅吴恙没有受伤,只是受到一些惊吓,颇为不解的询问道:“令尊,是为何要对吴恙动手?”
他皱眉,不虞道:“他长得虎背熊腰,还离我家沈弈那般近,从背后看还以为他在作甚,我一时气急,下手就重了些。”
此刻沈仲行已然把沈弈细瞧了仔仔细细,发现他也没受伤,也安心了,并也听了他说的来龙去脉。
林衿哑口无言,确实还真有那么一点感觉,可这还不是因为你儿子看起来太人畜无害嘛,衬得这家伙凶巴巴嘛
话也说清楚了,眼看天色不早,五人与就此道别,就是离别时,吴恙还有些傻愣愣的模样,让人稍许担心。
“阿爹,你怎么来镇上了?”回家了路上,沈弈问道。
自从拜师后,两人便是自己回村的,这也是他们特意提的要求,毕竟路途也不远,不想在农忙时还麻烦亲人,甚至私塾还有个田假,不过那是五月份会放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