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常安又道:“对了,我看见韩兄的坐号了:丁未。是第二名。”
县试时,他跟韩卫靠的近,自然而然也知道了彼此的坐号。
“多谢。”韩卫不卑不亢地谢过他的好意,但从紧锁的眉额,能看出他本人对自己排名还有有一些不满,去年他就是第二名了。
与此同时,几人身侧路过了两位学子,其中一位手舞足蹈向旁边的好友八卦道:“这次的第一名的坐号是甲子,跟盘口预测的那十人坐号没有一个对的上的,听说还是幼童,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天才!”
韩卫眉头皱得更紧了。
沈常安没发觉地摆手,转头朝着沈弈面有愧色:“不好意思,四弟,为兄不清楚你的坐号,你跟我说一下,我进去再找。”
“二兄,我想你不必找了。”
沈弈赫然开腔。
“嗯?”
他慢条斯理道:“我的坐号是甲子。”
“”
声音不大,但足够清亮,一言一句都让人听了个清楚。
“不是吧?”
诚然不是很礼貌这样质疑他人,但吴恙说出了剩下三人的心声。
几人缓了好一阵子,又扒了半天沈弈,可算是接受了他第一名的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