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如现在。
“大娃,慢点行,出门在外,要多听你阿爹的话!”妇人高声地耳提面训。
林边关害臊,低声呼道:“我知道了,阿娘,以后你能不能别老在外面说我的小名!”
“你这孩子”
妇人的声音还是渐渐小了下去。
在另一旁,沈弈也遇见到差不多同样的事。
张氏穿着一件简单的素白色长锦衣,一边帮他整理衣衫,一边轻声细语道:“此前路途遥远,也不知你受不受的住?中药我放郎君的包袱里,你记得吃,可不能像上次一样,瞒着我们又继续参加县试!”
“嗯嗯,我晓得了~”沈弈讪讪。
都怪沈伯言在一次晚饭席上,喝多酒,吐出了这件事,害得沈弈被全家人教育了好多天,当然他也没有逃过。
希望等自己回来后,这事能翻过篇,沈弈心想。
张氏说完后,就轮到王氏继续。由于沈家的食肆在县城,这些天渐渐步入正轨,也离得进,她们就都来送行。李氏也想来,可惜店里需要留一人。可沈弈猜,是上次他县试时,祖母拒绝了两位儿媳妇陪同,现在风水轮流转了。
告别的桥段在这一块小小的长亭发生着数起,直到镖师来催促他们时候不早,该上路了。
这话莫名的不吉利,但没有人去抠字眼。
他们一行人是同镖局一块走的,还是县城里最大的镖局:吴氏镖局。就是吴恙家的,不过这位少东家并没有来,还在私塾里读书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