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大的事,韩卫来时,怎么也不说一声!”林夫子眉头紧锁,整个人和刚刚放松时不同。
沈弈忙替他解释:“哪关韩师兄什么事?是我不让他说的,怕夫子担心,我现在不好好的嘛?”
见林夫子又要开口,他说道:“那韩师兄与何大人是否会脾性不合?”
他如此问,也有一定的顾虑,韩卫眼里见不得沙子,为人是正直不过,若是何知府凭个人喜好评卷被知晓
“不会。”
出乎意料,林夫子一口否决。
“韩卫少年习性多过正直,正是激进时。何大人古板,最是信奉严师出高徒,正好磨磨他性子,教他隐藏锋芒。”
“夫子对韩师兄深谋远虑,学子替他谢过您。”沈弈煞有其事拜礼。
“好了,说完你韩师兄,你呢?”林夫子面露嫌弃。
他还要用对韩卫的说词,再说一次时,林夫子猝不及防道:“我跟知县提请让你去县学了。”
沈弈:“”
“为什么?”
县学选取生员,免其丁粮,厚以禀膳,设提学教官以教之
可这些是秀才才那享受到的福利,跟他一个童生有甚的关系?
“你府试也考过策论了吧,幸好何知府出的皆来源书籍上,若是他出个水利或新政,你又当如何?科举从来不是一个人的路,要与学识各不相同之人互相交流,培养见识。关起门来,无异于闭门造车,自找苦吃。”
林夫子开始教育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