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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说是曼姑年轻时和一个书生私定终身,两人相约私奔,结果曼娘被抓了回来,那书生拐走她攒下来的所有钱财跑走了。曼娘心灰意冷,最终选择留在潇湘阁,因为当初潇湘阁的鸨母和她原来的青楼求过情。

这些事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,去打听时,大家都是这么说的,没有人去纠结真假,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?秦淮河多得是这样的故事呢。

听完面前这位一直面带笑意的清倌人讲完这个故事,沈弈不免好奇地询问:“曼姑知道你们这么讨论她吗?”

“当然知道啦,曼妈妈不会把自己放在心上。她对我们可好了,从不强迫我们做不愿意的事呢。”

清倌人看着楼下的曼姑,眼神中透着孺慕。

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,这毕竟不管沈弈什么事,他也就听个趣。

“呐。”

想了想,他从怀着掏出一锭宝银,放在面前的酒桌靠近清倌人处,作为她的打赏。

约等五十两,是沈弈在学院考试考来的奖励,他来学院后直接包揽丙等学生中的第一席,早早写了家书,让沈家人不必给自己寄钱来,虽然之后依旧是有源源不断的银子寄来。

看见这么多银子,饶是见惯场面的清倌人,也目瞪口呆,失了神态,喃喃道:“公子,这这都是给我的?”

“嗯,哪去吧。”

沈弈痛快道。

“沈兄难得大方,你快接着,要不然过了这村,可没这店。”

旁边偷偷听着的李左郡,也为沈弈的大方感到惊奇,他没有问,只是开口让那清倌人收着。主动权,他没有放在眼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