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低沉微哑的嗓音从手机那头传过来,酥酥麻麻的,像一把小勾子, 勾得人耳膜发痒。
只是这个称呼……
盛楹嘴角僵住, 不情不愿, 不得不重新被拖回了昨晚的回忆里。
在昨晚她自信又豪迈地认为已经把把沈砚舟勾到手了之后,自觉大业已成大半, 剩下还不是小case,精神十分亢奋。
顶着一张烧得发烫的脸, 眼睛亮亮的,踩着不知东南西北的步子,不知矜持地拽着沈砚舟,扬言要带他出去高兴高兴。
不为什么, 就为了庆祝他们之间的革命战友情。
或许还有压在心头一桩大事解决后的轻松。
总之, 她飘了!
飘太高了!
飘到不知天高地厚了!
不仅没拖走沈大少爷,还脚底打滑, 脑壳直接撞在大少爷线条漂亮的下颌。
沈砚舟疼得皱眉,闷哼出声。
偏偏她还像个小傻子一样没心没肺地笑,踮脚尖,敷衍地冲着他那儿吹了吹。
也许是因为这个胆大包天的举动惹恼了沈砚舟,沈砚舟脸色一变,咬牙切齿地喊了声她的名字。
她不搭理!
还娇里娇气地斜了他一眼!
“吹一下就不疼了,有什么好生气的!那么小气做什么?”
那态度可横了,拽得跟他欠了她五百万一样。
她又要吹。
被骨节清晰的大手按住了脑袋,男人冷声警告:“盛楹,安分点。”
她拽着他的衣服,用脑袋撞他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