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赵恒新觉得自己简直在犯贱,用得着这么炫吗?句句不离自己老婆!
这会儿有哥们闹腾,举着杯酒,激动说:“砚哥,这么高兴的日子,你不该庆祝庆祝?”
这话暗示意味可足了。
沈砚舟不紧不慢地扫过去,哼笑:“行了。都点上了,还来问我?”
那人被点出来也不脸红,笑嘻嘻说:“这不一样么?”
其他人起哄:
“谢谢砚哥!”
“砚哥就是巨他妈帅!”
“怪不得是能娶到漂亮老婆的男人!格局就是不一样!跟其他凡人都不同!”
都是认识的人,也算得上熟悉,嘴里说着好听的话,宰起人来,是根本不会心慈手软。
沈砚舟懒懒笑了一下,打火机漫不经心在掌心打转,也不在意,随他们去了。
一堆人要玩,赵恒新推了没过去,在沈砚舟边上的沙发坐下。
他拿着开瓶器,拧开一瓶,倒了一杯,推到沈砚舟面前。
沈砚舟低眼,拇指按住打火机滑轮,轻擦一声,睨了一眼酒杯,声音有点松懒:“不喝。”
“干嘛?”
沈砚舟指尖衔着一只烟,声音随意,白色的烟雾缓缓散开,模糊他出色英俊的五官,这副玩世不恭的样子,实在抓人得很。
“待会要去接她,开车。”
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