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恒新：“？”

“因为感情不顺就心理扭曲，诽谤别人并没有任何意义。”

“……”

赵恒新气乐了：“等着吧，我迟早有有一天，会让小惠爱上我的。”

沈砚舟站起来，拿起手机，拍了下他的肩膀，扯了下嘴角，慢悠悠道：“人有梦想没错，但不能痴心妄想。”

赵恒新：“……”

他扭头，看向沈砚舟，拿起桌上的那杯咖啡：“喂，你到底来公司做什么，别告诉我就为了跟我炫耀？”

沈砚舟睨了他一眼，轻哼一声。

忽然，前面传来了秘书们说话的声音。

“孙秘，你上次给我的那个糖好吃啊，我女儿好喜欢啊，在哪里买的啊。”

孙秘书回身，笑着说：“不是我买的，是我嫂子自己做的，纯天然的，还是她家的独家秘方。”

“啊，这样啊。”另一个语气有些失落，回答，“好可惜啊，我女儿真的好喜欢啊，还说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糖。”

孙秘书打开抽屉，笑着说：“我家宝宝也喜欢，主要是健康，我也放心。你要是想要，这里还有几颗……”

话没说完，孙秘书余光看见了人，连忙转头，温和地笑笑：“沈总，赵总监，早上好。”

沈砚舟单手插兜，领口松散地敞开，看上去浪荡又漫不经心：“早。”

孙秘书以为打完招呼沈总就会走了，没想到他懒散地停在了原地，目光缓缓落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