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婉悠一笑,知道落秋是在表忠心。

她实在是个聪明人,知晓这样的事一定要让主子放心。

唐婉悠知道她是个忠心的人,上辈子便看的清楚明白。

是以唐婉悠说:“我知晓。你将这香囊找个盒子,好好放着。”

是绣娘给唐婉悠的那个香囊,她递给落秋。

落秋双手接过,心中猜测,难不成问题便出在熏香上?否则为何小姐要来这香囊,又不用,反倒是要放着?

落秋转过身的时候,唐婉悠竟然在写字。

她桌角放着一盒宣纸,此刻自己铺了一张,执笔在上头写字,动作利落,一手簪花小楷根本不似是初学者。哪里是之前因幼年走失识字不多的羞怯姑娘?

落秋忍不住心惊,自家小姐似乎远远没有看上去那般简单。

不仅不简单,甚至叫人觉得有些深不可测。

唐婉悠既然信任落秋,且要落秋为自己做许多事,那么在外人跟前装模作样,在她跟前就没有掩饰的必要。

之前那幼稚的初学小册还放在桌角,落秋走过去小心的收好,又在门口环绕一圈,确定没有其他人瞧见小姐执笔的一幕。

唐婉悠落笔快,几乎没有多做思考,便将自己要的东西写的清清楚楚,末了搁下笔等着宣纸上的墨迹干涸。

她对落秋招招手:“这几日,你去替我将这纸上的买回来,莫要让其他人发觉。”

唐婉悠弯着嘴唇,却没了这些天时时挂在脸上的腼腆模样:“我知道你是聪明妥帖的,交给你我很放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