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御风听完琴音赞扬:“这位小姐倒是有几分真才实学。”
唐婉悠应和的点点头:“嗯嗯,确实弹得很好。”
唐御风瞧着她一心系在桌案上的模样,哭笑不得:“你这话真是应的敷衍。”自家妹妹才归家多久,乐曲一道上几乎是个完完全全的门外汉,她哪能听得出多少区别。
顶多能够听个悦耳不悦耳罢了。
皇后母家的闺秀大出风头后,姿态矜持,抱着自己的琴施施然行礼退下。
但这并非是结束。
宫宴是好不容易表现的时机,满京城的闺秀们,不少人都等着今日好好表现一番。
她一退,立刻有不少自持才艺拿得出手的闺秀们提议,或是弹唱,或是跳舞,在殿中花样百出。
女席这头看的绞紧手中的帕子,或是欣赏或是嫉妒。
男席那头也看的津津有味,不少人瞧着瞧着,便有了心仪的闺秀,琢磨着宫宴结束后要请冰人上门去提亲。
为了能在这些闺秀跟前露面,也为了能够在皇室眼中留下个好印象,不少青年才俊在夸赞时,也免不了趁机吟诗作对,展露自己的才华。
这满京城,若是论吟诗作对的才华,应当没有多少人能够胜过唐轻鸿。
不过与这些人不同,唐轻鸿也老老实实坐在自己的席位上,适时夸上两句便罢,瞧着对这些位闺秀们都兴致缺缺。
倒是大哥唐启云看的兴致勃勃,半晌后自告奋勇,到殿中舞了一手寒光凌然的剑。
唐启云文不如唐轻鸿,风流潇洒不如唐御风,可剑一入手,整个人精气神顿变,剑招以观赏为主,舞的花哨,然气势锋锐,不见丝毫绵软,人如劲松迎风一般,竟叫席上不少女子看红了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