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家虽也有妾室和庶出,但那几房妾室出身低微,很是安分。
而白姨娘却是老太太的远亲,虽说只是远亲,但好歹沾亲带故,自然就容易有了些不一样的想法。
对待白氏这种想爬到自己头上,不知道自己位置的人,就该狠狠给她们些教训。
热闹的长街上,除去行人外,还有缓缓行驶的马车,汤臣一眼就看出相府的车驾。
“王爷,是相府的马车。”汤臣不知,他主子远远就注意到驶来的马车。
“不是她。”陆时渊淡淡收回目光,自斟自饮地喝了几杯桂花酿。
汤臣一愣,马车的帘子遮地严严实实的,主子怎么知道里头是谁?
“王爷,您怎么忽然想着请悬壶医馆的大夫帮您看腿?依他的医术……”
汤臣话还没说完,陆时渊就放下手中酒盏看向他:“你在教本王做事?”
“属下僭越,请王爷恕罪!”汤臣低下头,一眼不敢多看陆时渊。
不多时,悬壶医馆的大夫来了,陆时渊易了容,大夫不会知道他的身份。
“如今入了冬,公子的腿最要紧的是御寒,别冻出病,旁的慢慢调养。”
大夫给陆时渊看完腿,面露憾色,不过话到嘴边,还是委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