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兄妹几人原是坐在一块闲聊说笑,后来说到婚事,婉悠说不嫁人,只同我们在一起也好,我训斥了她几句,她就激动起来,手还被团扇划伤,嘴里念叨着‘血’什么的。”
唐启云重述当时的情形,有些失神。
他可以断定,唐婉悠情绪失控,与议婚一事有关,见了血之后她彻底崩溃,那怕是刺激她的最主要原因。
“我不知妹妹听不得这些,也见不得血,是我这个做兄长的失职。”
唐启云心下悔恨,只盼自家妹妹能快些醒过来,不然他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。
听完唐启云的解释,唐正天与洛诗柔也有些错愕,事情竟是因此而起?
“婚事?罢了,你们都先回去,听郭大夫的,明日再过来看婉悠。”
唐正天摆了摆手,他们也不是大夫,这会杵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,只有添乱的份。
夜半子时。
一道黑色的身影掠过夜空,悄声潜入摄政王府一处僻静的小院子。
“王爷,人处理干净了,不会有人认为是我们下的手。”汤臣揭下面具自暗中走出来。
陆时渊坐在轮椅上,打理着才叫人种下的紫藤萝,淡淡应了一声。
“额,还有一件事。”汤臣双手有些不自在地划拉着面具上的花纹。
“本王不喜遮遮掩掩。”陆时渊把喷壶放在一旁的桌上,满意地看着亲自打理的藤萝。
“属下回来时,碰上唐家三少爷策马火急火燎去药铺,有些好奇,就去打听了一下,听说唐姑娘似乎病了。”汤臣小心地解释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