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甫一开口,陆时渊就知道他想说什么。
“王爷可是有什么症状未告知臣女?”唐婉悠见汤臣欲言又止,于是开口追问。
汤臣讪讪地看向别处,装傻充愣只当没听见唐婉悠问什么。
陆时渊满意地收回目光,云淡风轻道:“不曾,唐小姐把过脉可看出什么?只管直言,本王不讳疾忌医。”
唐婉悠颓然地缩回帮陆时渊把脉的手,一对好看的柳叶眉紧皱着。
“王爷莫怪,臣女学艺不精,只看出王爷经脉气血阻塞,除此之外,王爷的心跳也有些异状,不过似乎并不影响身体经脉脏器等。”
唐婉悠抱歉地笑了笑:“想是王爷近来事务缠身,压力过大所致。”
她说罢,将手按在陆时渊的心口处,感知他的心跳,这下心脏的律动,更为直观。
“王爷心跳有力,是健康的,保险起见,还是待会让师父瞧瞧,看是怎么回事。”
唐婉悠直起身看向郭平那边,陆时渊没做声,扫了一眼她的手,喉结微动。
与他的眼神一同变化的,还有他耳根可疑的红晕,唐婉悠恰巧移开眼,堪堪错过,未曾发觉陆时渊耳尖的异色。
“王爷,医馆里忙了些,让您久等,还望莫怪。”郭平帮病人看完诊,一口茶也没功夫喝,就火急火燎接着给陆时渊把脉。
“郭大夫言重。”仍旧是惜字如金的说话方式,陆时渊待人疏离感极强。
郭平端坐在诊桌前,摸完陆时渊的脉象,复观察他的面色如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