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想来不知,我曾于机缘巧合下救过王爷,他待我不同,乃是常情。”唐婉悠淡然一笑。

“什么常情,他看你的眼神,你就没注意?跟扯不断的藕丝似的。试问谁会用那样炽热的眼神不动声色打量救命恩人?那小子……摄政王对你的用心,绝不寻常!”

郭平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,他这徒儿什么都好,就是在男女之事上呆的很。

他这么说,倒勾起许多让唐婉悠纳闷的事,尤其是陆时渊看着她笑的情景。

还有陆时渊在她及笈时送的那副头面,以及随身携带着她所赠的桃符。

唐婉悠心下有些疑虑,忽而一阵凉风平地而起,拂下海棠花树的叶片落在她肩上。

女子仰头看向头顶树龄已过十年的海棠,心下豁然开朗,笑着摇摇头:“师父,王爷与我年纪相差十岁有余,他怎会对我一个黄毛丫头有什么心思?”

莫看陆时渊生得霞姿月韵,看起来不显老气,年纪实际上大她许多。

第164章 你像偷穿了大人的衣裳

真论起辈分来,她还该称摄政王一声小叔,陆时渊稳重冷清,绝无可能对她有意。

“为何不会?他大你十来岁,也不过二十好几,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,爱美之心人皆有之。他心率加快,是因你为他把脉,他紧张所以才会如此。”

郭平说着急眼起来:“为师起初帮他切脉并无异状,就是因为这一缘故。”

“噗嗤。”旁的也就罢了,唯独这点听来格外好笑,唐婉悠轻笑出声,“师父,您知摄政王是什么人么?怎可能因为把脉这等小事就紧张,这是不可能的事。”

唐婉悠说得万分笃定,那架势,不亚于摄政王肚子里的蛔虫,对他事事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