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议论的人多起来,离得远的病人也都向这边投来打量的目光。
“你才学医多少日子?医术可见一般,我怎么可能肾虚?真是笑话!”
陆子初黑着脸拍案而起,咬着牙说完就拂袖而去,就连对唐婉悠的态度生硬也顾不上。
他打听到唐婉悠在平安医馆坐诊,原以为这是一个极好的接近唐婉悠的机会,结果唐婉悠居然说他肾虚!今后他只想离这家医馆要多远有多远!
“小姐,您方才说的,该不会是胡诌吧?”趁着没有客人,落秋悄声问道。
“我看他一个劲说自己不适,那便顺他的意思,给他一个说法,不觉得我说得很好么?”
唐婉悠把鬓边碎发挽到耳后,果真只要说到这方面的问题,男人大多都忌讳。
瞧陆子初刚才的脸色,怕是肠子都悔青了。
“噗嗤,小姐您真是,三殿下这下子应当不会再想到这来了。”
落秋刚在在边上,看小姐的脸色就猜到她是随口胡说,结果还真是。
“不来才好,求之不得。”唐婉悠语调微冷,她愿陆子初永远都不要出现在她面前。
看见陆子初时她就想到一件事,既然他找到这来,另外几位皇子怕是也不能免。
正好,她张口就说陆子初肾虚,被大皇子与四皇子知道,他们多半不会再不知趣找过来。
一劳永逸。
陆子初被唐婉悠诊出肾虚的消息,很快传到其他两位皇子耳中,幸灾乐祸之余,都庆幸自己不是去医馆的那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