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婉悠观察着郭平的下针力度与手法,认真地记下来。
她去医馆坐诊这些天,连穴位还未全部认全,能有这么难得的机会,她视若珍宝。
为了不使病人着凉,给哪里的穴位扎针时,郭平才把锦被掀开。
行针从上半身开始,一直扎到下半身。
除去身上的重点部位,陆时渊几乎被唐婉悠一览无遗看了个干净。
奈何唐婉悠学得聚精会神,陆时渊有苦说不出。
“今日所需的治疗就这些,针灸过后忌受寒,王爷要多加注意。时候也晚了,我先带徒儿回相府。”
郭平收起针,轻舒了口气,他行医多年,可这样全身的针灸,还是颇为耗费心神。
“多谢。”陆时渊披上衣裳,几乎算是非常迅速地将身上收拾好。
郭平:“……”
“劳烦了唐小姐,等日后本王好全,本王会另送谢礼给二位。”
陆时渊说话时,目光始终落在唐婉悠身上。郭平已有些懒得管了,敷衍地点了点头。
“徒儿,走吧。”郭平心力交瘁地领着唐婉悠离开摄政王府,回相府的路上,郭平一路无言。
唐婉悠以为师父是太累了所以才这般,不敢叨扰。
等郭平与唐婉悠走了后,汤臣等人迅速收拾好把陆时渊送回卧房,
不露一丝痕迹,以免被有心之人发觉摄政王暗地里治疗腿疾一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