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蠢货无才无德,陷害我定是因为嫉妒我身负才女之名!她这阵子,又是勤修琴棋书画,又是到医馆去坐诊,不就是想搏名声,好盖过我的风头?”

唐可人愈发觉得唐婉悠虚伪可恨,从乡野回来的村姑,也妄想盖过她的光芒!

“要说她是嫉妒你,想把行窃的罪名按在你头上,也说得过去。”

白姨娘沉吟片刻,唐婉悠身为嫡女,被拐走多年,回京之后,想是恨唐可人处处高她一头,比她这个嫡女还要出息,她当然气不过。

“她在父亲面前求情,看来只是想让祖母他们觉得她是个懂事温良的,真教人恶心。”

唐胜齐厌恶地皱起眉,亏他还在祠堂觉得大姐姐是个好的,愿为姐姐说话。

“凭什么好都让她占了?娘,我们不能让那个蹄子如愿,见她春风得意,便是让我痛苦!”

唐可人思来想去都心意难平,她才该是贵女之中众星拱月的存在。

她就是想让其他人都瞧着,她不是嫡女又如何?照样比嫡女出身的唐婉悠出挑!

“可你父亲已经下令让你禁足半年,你如何与她争辉?何况珍珠项链一事为你与二公主合谋,大小姐不知是否知道内情,我们接下来都要低调行事。”

白姨娘帮唐可人散了发髻,把她一头青丝梳顺,用发带束好。

一对儿女,她对这个女儿还要更疼爱些,真是捧手里怕摔了,含嘴里怕化了。

要说唐可人也是在千娇万宠中长大,偏偏不知足。

“禁足又如何?我就不信我想不到办法对付那个蠢货!”唐可人洗了脸上花掉的装,看到脸上的疤痕,眼底闪过冰凉的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