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时渊用力地按着太阳穴,轻吸了口气:“不过听到那么几句话,就梦到了这个么?”
陆时渊有些哭笑不得,唐婉悠乃丞相之女,婚事不会轻易定下,他也太过操心。
但,如果是唐婉悠喜欢上三皇子,就是另一个结果。
且他在梦境中的所见所闻,都那般真实,全然不像往常的梦境。
陆时渊心口闷得厉害,后半夜听着潺潺雨声,更难入睡,次日直接让汤臣递了帖子进宫,向皇帝名言自己告两日的假。
“小姐,三皇子那边又递了请帖过来,还特别叮嘱,一定要交到您的手里。”
落秋把管家送过来的请帖呈给唐婉悠,请帖的外皮是用的大红漆金信笺,很是华丽亮眼。
唐婉悠接过来后只是看了一眼,就淡淡地搁在一旁的桌案上:“花里胡哨。”
“三殿下这是做什么?隔三差五的递请帖过来,在外人看来,像什么?”
神经大条如竹子,也对陆子初此举感到不满,这往难听了说,是损了她家小姐的名声。
不知道的人得知,还以为三殿下与她家小姐私相授受,岂非存心让人误会。
唐婉悠轻嗤一声,陆子初恨不得别人知晓,然后肆意诽谤他们之间的关系。
“他不日日递请帖,就算积德了。”唐婉悠嫌恶地拿起信笺拆开,随便扫了一眼。
“说来说句就那么几句,要是换些字眼,我还敬他有几分诚意。”唐婉悠看罢,直接把信甩在一旁。
落秋与竹子不约而同看向被丢下的信,捡起来略看了一眼,果真还是那几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