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什么?”竹子好奇地看着一时怅然,一时摇头的主子,“小姐可是忘了什么事?”
“没,没有。”唐婉悠脸一热,莫名有被人撞破小心思的羞耻感,扭过脸看向桌上的油灯。
“回绝了?”在府内品茗等待消息陆子初将手倚在石桌上,“又是说身体不适?”
“是,且这回唐小姐身边的侍女说,唐小姐病愈发不好,怕是好些日子都不能外出见风。”
去递信的长吏官也是为难,这信去递了几回,回回都是他去送,他脸上也没光。
“是真的么?”陆子初有些不大相信,那日在狩猎时还好好的,一回去就病了?
“应当不假,唐小姐身边的侍女出来回话,身上沾着散不去的药味,应当是时常煎药的缘故。”
长吏官微抬起眼帘瞧了眼陆子初,只求能说服主子,他也好不用去当这份差事。
“该死!”陆子初不甘地摩挲着茶杯的杯沿,良久叹了口气,“兴许是遇到刺客被吓坏,寒风入体罢。”
他还想趁着英雄救美的余韵,来个趁热打铁,看来只能耐着性子等上些时候。
而相府这边,唐婉悠为把戏演到底,直接装病,就连对洛诗柔他们都说自己身体不适。
为演得彻底些,就连每日与医馆坐诊的行程唐婉悠也不再去。
只在每隔三日要去摄政王府的日子时,戴上斗笠悄悄坐上马车跟郭平去摄政王府。
师徒二人抵达摄政王府,青岳就恭敬地将他们引到陆时渊等候的客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