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落秋,你说一个人的品行如何,要如何才能看得明白?兴许他很会伪装呢?”
唐婉悠想起上一世自己被陆子初蒙蔽双眼,就直想作呕。
小姐从不轻言男女之事,她难得开口,落秋想到是摄政王,心绪便有些复杂。
“这,要看清一个人是难事,一个人若有意伪装自己,旁人是很难看得清楚明白的。”
落秋还想添一句,两人年岁相差太远,也不甚妥当,话到嘴边还是止住了。
“也是,不过洁身自好总归是装不出来的。”唐婉悠吃下一块红烧肉,腮帮子一鼓一鼓的。虽说摄政王不近女色,是因双腿不良于行所迫,但确实没到烟花之地去。
就是不知陆时渊的双腿好了会如何,不过来日方长,就算议亲,也得等他的腿好之后,可再观望一段时间。
她今年才十六,等到二十才出嫁,还有几年的时间。
“小姐认真考虑起婚嫁之事来了,真是新闻。”竹子放好了玉佩,钻出来八卦道。
“母亲早晨来说了那些话,我提前考虑一二,总不吃亏,毕竟父亲与母亲如果真盼着我出嫁,找个好人家安度余生,我也不是不可以精挑细选一个好丈夫。”
唐婉悠端着手里的青瓷碗,扒拉了两口饭。
对于婚姻,她是抵触的,不过若能觅得良人,还能让父母安心,何乐而不为。
而今,摄政王就是不错且唯一的人选。
当然,日后倘若摄政王变了心,有别的女人……她是医术不精,可她毕竟有个神医师父。
郭平能治好陆时渊的腿,就能让他再坐回轮椅上,也不是没有那个本事!
“小姐,您在想什么?眼神像是要吃人似的?”竹子凑近来看着唐婉悠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