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能坐以待毙!我好容易才走到今日,怎能毁在这里!”唐可人眼底闪过一抹怨毒,当即来到书案前研磨,提笔写了一封信。
“彩云,你帮我悄悄的把这封信送回相府,交到母亲的手中,你回去,就只说取我的东西。”
唐可人把信封封好,交到彩云手里。她的人生路还长远着,陆子初既然无用,她另谋出路就是。在三皇子府吃的苦,有朝一日,她会让陆子初还回来,在她面前痛哭流涕!
至于唐婉悠那个贱人,呵,唐可人冷笑一声,她会让唐婉悠付出千百倍惨痛的代价!
“乖徒儿。”郭平抬手在唐婉悠面前晃了晃,“你这几日整个人的状态似放松了许多。”
郭平纳罕地打量着自家徒儿,从前唐婉悠行事稳重,就是总带着一股子犟的劲,做什么都绷着神经。除去少有开心的时候,她好似都警惕着周围的所有动静。
这几日她变得很不一样,时常面容带笑不说,整个人的状态都轻盈不少。
“这几日天气没那么阴冷,所以徒弟的心情也跟着好些。”唐婉悠偏过头笑了笑。
唐婉悠提心吊胆一年之久,总算送走唐可人这个瘟神,她提着的心暂且可放一放,怎不轻快?不过从此开始,往后的事,她便不再事事都能预料。
马车在摄政王府后门停下,师徒二人轻车熟路,无须人带着,自己就能到陆时渊的住处。
郭平如往常一样,在陆时渊药浴后帮他施针,不过这次施针的穴位与之前有所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