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婉悠请郭平先坐下,让竹子斟茶后才缓缓开口。

“也没发生什么,就是有个蠢货想害我,不想没害成,还把自己赔进去了而已。”

得知事情经过,郭平又惊又忧,惊这深宅大院的凶险,忧徒儿的处境。

“照这么说,只是打一顿都便宜了她,你在这宅院里已是尊贵的嫡女身份,到头来也不见得安生多少,可见富贵人家多有是非。”郭平摇头晃脑地感慨了一通。

“师父说得不错,深宅大院是非多。”唐婉悠并不介意,笑着附和,眸子里的光暗了暗,“不过老夫人没有要给她请大夫的意思,徒儿看她的伤那样,熬不了几天。”

“那也是她罪有应得。”郭平冷哼一声,他可是没忘白姨娘那女儿做的好事。

此时洛诗柔处。

“夫人,照老夫人的意思,这件事就交由您来处理,眼下只把二房禁足,她若往外传递消息……”李嬷嬷忧心地说出自己的顾虑。

李嬷嬷跟在洛诗柔身边,是看着自家夫人在白姨娘的身上吃过亏的,不得不多心。

“这事好办,让她的消息传递不出去不就是。你去把二房那边所有下人的身契全部取来,再叫管家找来人牙子先在外头候着,待会把二房那边的下人全部发卖,换一批人过去伺候。”

洛诗柔看清白氏母女的面目后,对二房那边不再留情面。

眼看着自家夫人变得坚毅果决,李嬷嬷很是欣慰,应道:“奴婢这就去吩咐。”

“这件事,齐哥儿那边也得瞒着,他身边的人,多是白氏挑的,也一并换了,免得他知道什么。不请大夫,白氏活不了几日,她死前先寻个由头将齐哥儿禁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