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些时候还疼,不过这两日像是彻底好了,入夜之后再没有疼过。”
陆时渊余光瞥了唐婉悠一眼又迅速收回目光,男人眼尾微脸,耳根却早已红透。
自家主子的反应,汤臣看在眼里,暗道不妙,主子的耳朵红地都快滴出血来。
“咳咳。”汤臣轻咳了两声,想提醒唐婉悠一二,唐婉悠不知在想什么,恍然未觉,
汤臣大骇,不明唐小姐为何用如此如狼似虎的眼神直盯着自家主子看。
汤臣看了眼自家主子,又看向唐婉悠,不好直接开口让唐婉悠别再看了。
“王爷,您,是有什么不适么?”郭平一抬头就瞧见陆时渊肌肤透出异样的薄红。
雪天里最容易发热,有时人才感染风寒时,因症状不明显,他自己也没有察觉。
“咳,本王无事。”陆时渊手握着抵在唇边,坐回轮椅上等郭平给自己看腿。
要是这样郭平还不能看出不对,他的眼睛也可不要了。郭平扭头看向唐婉悠,果不其然,就见自家傻徒弟直勾勾地盯着陆时渊看,视线堪称粘在对方身上。
“婉悠!”郭平心下着急,直呼了唐婉悠的名字,“为师昨日让你收好的药油呢?”
唐婉悠回过神,一愣一愣地打开药箱取出陆时渊按摩要用的药油来。
“别发呆,你来摄政王府难道不是为学医术,倒是学盯着别人看的?”郭平见唐婉悠还有些神游天外,赶紧警醒她两句,打断她的思绪。
唐婉悠闻言下意识看向陆时渊,发现他正巧也看过来,即不好意思又局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