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皆因王爷生得霞姿月韵之资、俊美不凡,徒儿一时之间看得入了神,这才发愣。”

她急着掩饰那点心思,不料一开口反倒越描越黑,郭平听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。

陆时渊双手局促地交叠在一起,怎么放都不习惯,堂堂摄政王也体会了一回如坐针毡。

汤臣已经着急地啃手指,有些不明白唐小姐此言是何意,是对主子有意思么?

“咳!”郭平大声咳嗽了一声,打断唐婉悠的话,生怕她再接着往下说虎狼之词。

“师父您喉咙不舒服么?不过这样的天极容易被冷风吹着,回去要多喝姜茶才是。”

唐婉悠不解其意,担忧起郭平的身体。郭平白眼一翻,头疼地轻摇了摇头。

不是喉咙不舒服,只是快被气死了而已。

“之前为师教你的按摩手法你学得差不多,今日便实践一回,帮摄政王按摩腿上的穴位。”

郭平有些心力交瘁,自己这个傻徒弟,到底是上道还是不上道?

“是。”一听能实践穴位按摩,唐婉悠心头一喜,高兴地让陆时渊把衣摆掀起来。

“嗯。”陆时渊闷闷应了一声,动作缓慢地掀起衣摆,唐婉悠俯身看他的腿时,目光正巧掠过他通红的耳根,困惑地歪了歪脑袋,比起刚才,王爷的耳朵似乎更红了。

唐婉悠恶趣味地盯着陆时渊的耳朵看了片刻,觉得很是神奇。

不过就是看看腿罢了,他又是男子,这般介意是为何?她之前虽听闻摄政王不近女色,但没想到她这么容易害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