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婉悠到底对摄政王有没有意思?

他总感觉傻徒弟和摄政王之间相处的方式不太对劲啊!

帮陆时渊按摩完腿,郭平以还有事为由,忙不迭把唐婉悠拉走。

“师父,这是回相府的路,您不是说还有事么?”唐婉悠揭起车帘一角,看向长街外。

“徒儿,不是为师多嘴,你倘若对摄政王没意思,就不要老调戏人家,不成体统。”

郭平素日里为人不着边际,难得地严肃起来,这也是他头一回训诫唐婉悠。

“徒儿何时调戏摄政王了?难道师父是指按摩么?可那只是正常的恢复治疗,徒儿绝没有什么不正当的用心!”唐婉悠当即抬起手,做出对天发誓状。

听完唐婉悠的分辩,郭平哭笑不得,奈何唐婉悠一本正色,确实是对摄政王没意思。

“师父定要说徒弟调戏摄政王,倒拿出证据来才是,可不能污蔑人。”

郭平被唐婉悠的言论气笑,这妮子当真是在乡野待得太久,对男女之事没概念。

“且不论男女,直勾勾地盯着人看,这不是调戏?你还不止一回盯着摄政王看,别人都羞红了脸,你还不收回目光,不仅如此,大喇喇地夸人什么霞姿月韵,不是调戏是什么?”

郭平说着,竟觉得悲从中来,为陆时渊叹了口气。之前他还觉得陆时渊有所图,对其略有不满,如今郭平倒是同情起对方来。

今儿自己这傻徒儿所言,能让摄政王郁闷上几日。

“乖徒儿,你对人家没意思,就要保持距离,不要撩拨人家的心思,将人闹得面红耳赤,转头说对人家无意,你可不能做这等负心的女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