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就王爷眼下所有的症状看来,应当是做了恶梦惊醒后导致心慌头疼,不是大问题。”

郭平从他的脉象上看不出什么异常,结合陆时渊说的,暂时只有这么论断。

“当真不要紧?王爷时常半夜惊醒……”汤臣还是不放心,抢着开口询问。

“咳。”陆时渊轻咳一声,汤臣就住了嘴,想起昨夜的事,立即低头不说话了。

郭平已然坐下提笔写药方:“惊醒是因心不安,在下先给王爷开一帖安神的汤药,先喝着看看,若是仍旧头疼,五日后王爷再让人来医馆说一声。”

说话的功夫,郭平就已经将药方子写好,他不止医术,就连书法也有些底子。郭平写的字飘逸雅致,汤臣接过药方,欣赏了一眼方子上的字才收起来。

“汤药是每日晚上喝,不要喝错了,若是白日里喝,那可就要睡到天黑才罢。”

差不多将话叮嘱完,郭平就离开摄政王府赶回医馆。

“郭大夫何须这般着急,喝杯热茶再走。”汤臣忙端茶过去,哪有将人请来看病,连一杯热茶也没有,摄政王府焉能失了礼数。

“时间紧急,茶就不喝了,我那徒儿身子不好,在府中休息,医馆只有在下看着。”

郭平匆匆忙忙往外走,话说完,人也走出了陆时渊的院子。

本来想着别的事,一听唐婉悠身子不舒服,陆时渊瞳孔微缩,想问话时郭平已没了影。

陆时渊不满地轻瞥了汤臣一眼,杵在边上的人会意,忙拱手道:“属下着就去查问。”

汤臣别的不说,查消息的速度有一无二,没到半个时辰就回王府回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