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位女娘点点头,在嬷嬷的带领下入住储秀宫,几人的住处相近,让几人不安的心情好受不少。

既来之则安之,唐婉悠深知此理,之后每日唐婉悠不是练习琴棋书画,就是在房中刺绣。

除去偶尔和沈傲雪她们说话之外,不常走动,在宫里历来是少做少错。

晚上想家睡不着时,唐婉悠便拿出医书来从头到尾地看上一遍。

“婉姐姐,你的性子可真稳重,宫里的日子如此枯燥,我都觉得度日多年了,可你泰然自若,可真教人佩服。”

孙毓秀是这个坐不住的,不是到沈傲雪她们那边,就是到唐婉悠这来串门。

就在昨日,周瑶还调侃说孙毓秀真似猴儿一般,日日上蹿下跳。

“嬷嬷明儿可是要检查刺绣作品的,你绣完了?”唐婉悠笑着递给孙毓秀一碟果子。

“绣是绣完了,不过不怎么能入眼就是,唉,绣那么好做什么,我又不想进宫。”孙毓秀撇了撇嘴。

最好是嬷嬷嫌弃她的绣工太差,将她撵出宫去才好。

“你说的也有道理。”唐婉悠歪着脑袋笑了笑,心底却有些不安。

第一批入选的秀女她大致见过,人不少,显然陛下的目的不是为了充盈自己的后宫,那么多半是为了另一个较为糟糕的理由。

唐婉悠按了按胀痛的眉心,而此刻宫外的摄政王府,陆时渊与她的动作一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