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柏一番话层层递进,每个论点都是一环扣一环,有理有据,让人信服。
而京中近来流传的流言,其实不过是捕风捉影的话,何时见有人拿什么证据出来?
宋柏的话将所有人都问住了,藐视皇权乃是死罪,没有人敢在天子脚下作死。
“我今日打了你,我自会去官府领罪,你也大可去告我,我宋某人有罪绝不会不认。”
宋柏话撂在这,可醉汉哪里敢真的去告?醉汉吓得连滚带爬离开了。
“有句话我不妨直说,若再让我听见谁诋毁唐家小姐,我见一个打一个,我这么做不为别的,只为公道人心,身为热血男儿,焉能对众人欺辱女子而视而不见?那是窝囊!”
他目光所过之处,无论坐着的还是站着的人都低下头去,无一不心虚。
宋柏扫了所有人一眼,走向柜台前,拍下一锭银子:“这是陪贵店的损失。”
把银子放下,宋柏又道了歉,才离开樊楼。
“这位宋家公子……”汤臣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,在陆时渊的死亡凝视下尴尬地笑了笑。
“去查,宋家与相府曾有什么来往,尤其是宋柏。”陆时渊眼底闪过一抹暗色。
最近京城不怎么太平,各样的事一下冒了出来。
无独有偶,唐婉悠的事还未尽然平息,又出了另一件大事。
恭亲王在离京回封地的旅途中,竟死了,而且死状凄惨,舌头生生被人拔了去。
亲王被杀,乃是一等一的大事,皇帝紧急召见了文武百官入殿议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