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当时围着她转的几位皇子,仅仅是因她身后是相府,不过图着她相府嫡女之名罢了。

“除去悠悠救我那一回,我们正式于宫宴上见面,朕就已注意到你,不过当时朕只是觉得,这女子很有趣。”陆时渊似想起有趣的事,微眯的眸子里透出揶揄的意味。

“初次宫宴见面?可那时我们并无深交,陛下您待人冷淡,怎会注意到臣女?”

唐婉悠回忆着有些模糊的记忆,她回京后初次参加的宴会,她与摄政王没什么往来。

“爱美之心,人皆有之。当时你三哥问你为何看朕,你是这么回答他的。”

陆时渊神情有些怪异,一字一顿地复述出唐婉悠当日所说过的话。

唐婉悠茫然地回忆着那日的细节,听陆时渊提起旧日说过的话,倏然红了脸。

“陛下当时听见了?”唐婉悠无措地舌头有些打结,“臣女与三哥当时只是,只是……”

只是了半天,唐婉悠也没说出过所以然来,私下议论皇室,乃是重罪,何况还是如此尴尬的话。背后议论他人,恰巧被当事人听见,着实尴尬。

“不要紧。”不等唐婉悠想到辩解的言辞,陆时渊就先温声开口。

“朕那时只是觉得你有趣,后来在马场,得知你遇险,不知为何,朕下意识吩咐汤臣去救你。”陆时渊恍惚了一瞬,眼神随即恢复一片清明。

两人之间,似冥冥之中一直有所指引,马场一事是,郭平一事更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