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是私下行君子之礼,并非大礼无妨,难不成做了官,私下就连礼数也弃了不成?”
宋柏说得一板一眼,教汤臣有些尴尬,都说宋柏是个过分古板之人,果不其然。
“宋大人说的是,您这是要出宫回府?”汤臣说罢觉得自己是在说废话。
这个功夫,有谁是专程进宫来的?这条路是出宫的必经之路,不是出宫是做什么。
“嗯,应天府的事才处理完毕,汤侍卫若得空,要不要一起去樊楼喝上一壶?”
宋柏身着宽大袍衫,两手小臂上缚着束袖,看起来即翩翩风流又干脆利落。
汤臣眉头挑了挑,他知道宋柏是个古板较真的人,还有些缺心眼,不过此人似乎不差?
这会子已经过了困劲,他就是回去,一时半会也难睡着,不如与宋柏相邀去喝一杯。
“宋大人盛情相邀,在下若拒绝了不是罪该万死?走吧,不过今儿可是你请客。”
汤臣熟络地揽上宋柏的肩膀,宋柏睨了一眼按在肩膀上的手,倒没有说什么。
“即是我邀请,自当请客。”宋柏声音平静,“还有,不过寻常相邀,罪该万死称不上。”
“是是是,宋大人!是了,你觉得陛下素日里为人如何?”汤臣冷不丁抛出问题。
“身为臣子,不可随意议论国君。”宋柏掷地有声地拒绝了汤臣抛来的话题。
从相府离开那日,陆时渊本说好次日晚上就来看唐婉悠,然到了约定当日,他并未赴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