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时渊看在眼里,只是笑,知道她反应慢,但实际上脸皮薄的很,并没有调侃她。

唐婉悠囫囵用罢早膳,接过茶漱了口,正想让落秋拿帕子来,陆时渊就先一步从宫人手中接过帕子,帮她擦拭嘴角的茶渍,唐婉悠惊地猛然站起。

“陛下……陛下万金之躯!怎么如此!”唐婉悠蹩脚地掩饰着自己内心的慌乱。

唐婉悠懊恼地咬紧下唇,不是这样的,从前两人相处,她不是冷静的很么?怎么成婚后,她只是与陆时渊坐在一块,都觉得心跳地厉害,似有一只小鹿在心里乱撞。

“朕不过是照顾发妻,虽是天子,有何不可?你就是要天上的星星,朕都想摘下来给你,何况是这等小事?”

陆时渊饶有趣味地看着唐婉悠红透的脸,倒没有逗她,只拉她坐下来,帮她把嘴角的茶渍擦去。

他说得那般正色,唐婉悠心里郁闷,反而显得她如此反应有些大惊小怪。

能到乾清宫伺候地宫人,都是经过严格挑选,知道伺候主子,要喜怒不形于色。

帝后之间恩爱乃是常事,可新帝如此疼爱皇后,且不遮掩,教众人都有些不好意思。

“来人,准备矫撵,朕与皇后先去太皇太后殿中请安。”陆时渊握着唐婉悠的手,没有松开。

“陛下,我们这样,会不会太过亲近?”两人携手向宫门口走去时,唐婉悠低声道。

“朕牵着皇后的手,有何不妥?”陆时渊似笑非笑地反问。

唐婉悠皱起眉头,摇摇头:“并无不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