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看折子好生迅速,都是不紧要的么?”唐婉悠有些好奇,不然何以处理这般轻巧。
陆时渊看出唐婉悠内心所想,嘴角勾了勾:“处理快速不代表轻巧,不过是处理惯了。”
还年幼时,陆时渊就在朝政上展露出自己非一般的远见天赋,他那时查事已十分毒辣。
圣帝那时便夸赞他,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明君之材,也是因为这句话,给他招来杀身之祸。
之后先帝继位,陆时渊对皇位无意,但因先帝身体不好的缘故,时常帮着处理政事,只要不是过分棘手的事情,陆时渊处理起来自有一套自己的章法。
“今日不是说累的很?早些歇息吧。”陆时渊将唐婉悠打横抱起,径直向内殿走去。
唐婉悠有些慌神地挣扎了一下,磕磕巴巴道:“陛下不是答应臣妾,说不行那事么?”
陆时渊脚下微顿,无奈地睨了她一眼:“朕是答应你不行房,不过是抱你回榻上歇息,也使不得?”
察觉自己会错意,唐婉悠抬手将脸挡住,竟是连看陆时渊的勇气也没有。
两人已经沐浴过,直接更衣入睡便是,唐婉悠换下外衣,就钻进被窝里将自己裹起来。
陆时渊盯着她的后脑勺看了好一会,才躺进被子里,从背后抱住唐婉悠。
“睡吧。”陆时渊柔声开口,听语调,颇有几分遗憾之意。
他贴着唐婉悠的手掌,烫地很,唐婉悠知道他是在强忍,心里有些郁闷。她并不反感夫妻之间亲近,相反,她觉得还不错,就是辛苦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