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人见状,都不约而同地退下或是转过身,安静地当个透明人,不去打扰主子。
“悠悠日后想念家人,只管下懿旨召见就是,丞相之女,恃宠而骄些又何妨?”
陆时渊揉着唐婉悠的脑袋,眼底对唐婉悠的宠溺粘腻地不像话。
唐婉悠嘟着嘴扬起脑袋:“臣妾这般任性,朝臣若是上奏指摘臣妾任意妄为呢?”
她不过是开玩笑的话,陆时渊认真地想了一会,笑着捏了捏唐婉悠的脸颊。
“如今后宫没有妃嫔,悠悠是这两年才寻回相府,对家人格外依赖些也是人之常情,加之后宫没有什么宫务,不会有人说什么,为着这等小事,不至于就值得冒得罪相府的风险。”
陆时渊握住唐婉悠的手,牵着她走进内殿:“何况,不下懿旨,朕只是瞧瞧带你出宫回相府玩上半日,也不会有人知道,不过还得等朕这阵子忙完。”
他的手轻轻摩挲着唐婉悠的掌心,因常年练剑,他的指腹磨出一层薄茧,唐婉悠反握住他的手,抚着他手上的茧子把玩。
“陛下都为臣妾想好了,只是陛下对我这般好,我该如何报答陛下?”
她话才出口,手就被陆时渊握住:“要报答也简单,朕昨夜梦里见的都是悠悠,不知悠悠可否成全朕么?”
陆时渊眸光明亮如星,烛台上的光映在他眼底,倒像他的眼中燃着两团火一般。
唐婉悠面颊浮上两抹红云,她今日身体已经好了许多,并无什么不适,何况,夫妻之间,行房本就正常,唐婉悠抿嘴点点头,羞得不敢抬眼去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