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唐婉悠问出那句为何,离开的汤臣却是去而复返:“娘娘想是不知,三日前,陛下从凤仪宫出来,足足泡了一个时辰的冷水澡,又静坐一会才回来凤仪宫。”
汤臣这番话什么都没说,但又什么都说了,唐婉悠也咂摸出陆时渊解释的意思来。
不能离她太近,是因他担心控制不住自己,唯有与唐婉悠保持距离这一个笨方法。
汤臣好心扭头回来帮主子解释,话才说完,陆时渊手边的茶盏就砸了过来:“滚。”
汤臣暗叹好人没好报,不过他的目的达到就成,就主子那张嘴,自己是说不明白的。
笑得贼兮兮的汤臣拱了拱手,担心再有什么东西砸过来,一闪身不见了踪影。
唐婉悠嘴角抽搐了一下,所以陆时渊这几日不靠近她,是因顾及她来月信,忍得辛苦。
“陛下既是为这个,为何不与臣妾直说?”唐婉悠气哼哼地在陆时渊身边坐下,亏她胡思乱想了两个晚上,都是气着睡着的。
“只是忍几日,无妨,朕还特意向悠悠提一嘴,像什么?”陆时渊眼底漫着柔和的光。
唐婉悠抿了抿唇,起身同落秋吩咐了几句什么,落秋便带着宫人退下,关上宫门。
“悠悠要说什么,如此小心?”陆时渊放下手里的卷宗,挑眉看向眼前古灵精怪的女子。
“女子来月事,不能行房,可男子不同,其实,还有别的法子,陛下想不想试一试?”
唐婉悠在陆时渊身侧坐下,殿内无人,唐婉悠大着胆子歪在他身上,搂住他的脖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