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婉悠沉默地想了一会,努力搜寻自己的记忆,她是在何时说过这番话。

然唐婉悠的沉默,落在陆时渊的眼中,就成了默认。

男人的嘴角似乎想勾起,但因为太过勉强,只是抽搐了一下,干脆作罢。

就在陆时渊眸光愈发阴郁之时,唐婉悠脑海中灵光一闪,总算想起自己是在什么时候说过这样一番话。

“咳咳!那时臣妾不过是随口一说。”唐婉悠尴尬地笑了笑,“不过,陛下怎么听见了?”

当时她在樊楼,与竹子她们两个正巧看见陆修竹为西域公主买东西,就随口说了两句。

没想到就是这不经意地两句话,竟然被陆时渊听见了,而且还记到了现在。

“朕难道不能听见?”陆时渊把玩着她青丝的手不知何时扣在她的腰际。

唐婉悠怕痒地很,却不敢在这个时候挣扎:“自然不是,臣妾当时之言没有别的意思,陛下别往心里去。”

唐婉悠被陆时渊看得心里有些发怵,天地良心,那时候她真没想什么。

好在陆时渊并没有抓着这件事情不放,听她解释罢,就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。

“昨日朕去见过母后,母后向朕提了一嘴,有意为二公主说亲,按礼你身为皇后,理应帮忙相看。”

陆时渊的神情淡地可怕,对于自己几位皇侄,他没什么好印象,尤其是二公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