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大哥前去边城迎接大齐使臣,来回要两个月的时间,你未能去见他一面,怪不怪朕?”
陆时渊轻刮唐婉悠的鼻尖,望着唐婉悠的眼神缱绻神情,温柔地不像话。
“陛下是为大梁谋划,并不亏欠臣妾,有何好怪,再者,臣妾知道原本陛下是留了大哥与臣妾见面的时间,奈何被靖亲王妃一事大乱,不是陛下的错。”
唐婉悠抱住陆时渊,亲昵地蹭着他的脸。陆时渊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冷香,所以唐婉悠很喜欢噌他,像是人抱着喜欢的软被,很是让人身心舒畅。
“臣妾偶有耳闻,前朝举荐的原本是宋柏,陛下是深思熟虑后遣了兄长前去,臣妾还没来得及感谢陛下。”唐婉悠鼻尖有些发酸,怅然地靠在他的肩头。
陆时渊暗地里为她做的考虑,唐婉悠都知道,他做到了他起初说出的承诺。
“身为夫君,朕不过是尽自己所能让朕的妻子开心些罢了,你开心便好。”
两人依偎在一起,只是静静地听着对方的呼吸心跳,仅仅是这般便很满足。
与凤仪宫的一片祥和不同,良太妃的寝殿内的气氛低沉异常,进出的宫人都屏息凝神,小心行事,唯恐自己做错什么,触了良太妃的霉头。
自三殿下死后,良太妃的性情就阴晴不定,伺候得宫人见怪不怪,只求小心。
“主子,新帝那边已经吩咐人去查靖亲王妃中毒一事,不过大人大将事情打点地很干净,新帝查到的线索有限,还查不到您的身上来,您稍安勿躁。”
良太妃已经黑了一整日的脸,嬷嬷担心她沉不住气,教人起疑,忙想办法劝慰。
良太妃背靠整个林家,母族势力显赫,有林家帮忙打点,应当不会出什么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