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是这么办事的?给主子端来冷水?呵,不愧是皇后差遣来的人,行事真周到!”
良太妃对唐婉悠恨地牙痒痒,骂人哪里会不将她带上?指桑骂槐地将人骂了一番。
宫人面对她的斥责并无反应,只是蹲下身把铜盆捡起来就要往外走,气得良太妃大骂:“你是什么身份!不过是宫婢,也敢给哀家甩脸子!哀家乃是先帝后妃!”
良太妃尽管在气头上,这时候也知道搬出林家来无用,只能说自己是先帝后妃。
“太妃娘娘,奴婢劝您还是消停些,指不定还能在这浮萍宫安度余生,不然……呵。”
宫女冷笑一声,根本没有将良太妃看在眼里,在她看来,此人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笑话。
“你!”良太妃起身朝宫女脸上甩了一巴掌,“哀家就是再落魄,也轮不到你来笑话!”
宫女被打得一个踉跄,眼底闪过一抹厌恶,主仆有别,她当然不会还手打良太妃。
不过这宫里折磨人的法子,可太多了,宫女嗤笑一声,不理会良太妃转身离去。
“贱人!通通都是贱人!与那贱妇一个德行,你难道以为这样哀家就会怕你不成!”
她不知是在同谁说话,又是骂人又是摔东西,就是街头的疯妇都没有她这般。
从这日起,送到良太妃面前的膳食只有馊掉的,或是彻底冷透的,在冬日难以入口。
除此之外,宫人给她准备的沐浴的水皆是冷的,寒冬里肌肤沾了冷水痛苦不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