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婉悠嗔怒地瞪了陆时渊一眼,歪过脑袋将他的手指咬住不松开。手指被口腔温热的软肉包裹,陆时渊呼吸一滞,耳根不自觉爬上红晕,哑着声音道:“悠悠。”
唐婉悠还不知事情的严重性,咬着陆时渊的手指抿了抿,声音含糊:“嗯?”
陆时渊看着她古灵精怪的模样,不禁失笑,别眼看向已经关上的殿门:“这可是你惹朕。”
不等唐婉悠反应过来这句话什么意思,陆时渊就将她抱到内殿的软榻上欺身而上。
是夜,唐婉悠暖阁的桌案上点着两盏烛灯,殿顶的大珠灯也点着,暖阁内十分亮堂。
同枝宴,身在封地的亲王亦要参加,陆时渊连夜书写圣旨,命人送到各封地去。
唐婉悠将同枝宴流程的册子在桌上展开,细看过后把各大流程分为几部分。
分别处理,思路会清晰许多,不至于事情杂乱,最后反而越处理越是不明白。
“娘娘,您的嘴唇,怎么又肿了?”竹子跪坐在桌案旁帮忙研磨,抬起眼便瞧见唐婉悠红肿的双唇,这回暖阁灯火明亮,看得分外清楚。
唐婉悠不自在地咳了一声,下意识抬手抵在唇边,眼底闪过一抹狼狈神色:“上火。”
“娘娘又上火了?正巧昨日金银花晾晒好收了起来,奴婢就去拿些出来给您熬碗茶汤。”
落秋俯身看了眼唐婉悠的嘴角,见自家主子嘴巴肿地厉害,倍感心疼,立即就去准备。
唐婉悠心虚地把头埋地更低,不过比起窘迫,此刻同枝宴要忙的事更为麻烦。
“娘娘,您说,这次同枝宴,靖亲王会来参加么?”竹子语气意味深长,心想最好不要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