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婉悠不以为意耸了耸肩,不过,那位燕王妃,还真是个可怜人。

反应素来慢一截的竹子,这回难得听明白了唐婉悠话中的意思。她们身为外人,能做的只有这些,各人自有命数,她们没有从中干涉的理由与立场。

唐婉悠回到宴席,发觉席间的气氛变得有些不大对。陆时渊在桌案下握住唐婉悠的手,抿了一口酒:“事情处理地很好,辛苦了。”

看来悬月湖边发生的事,皇帝知道了,不过也是,侍卫那边自然会向他回话。

“虽然臣妾让落秋传人时不要闹出动静,不过看来大家还是多少听到风声。”

唐婉悠环视殿内一圈,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笑容,向前来敬酒的人举杯。

“先是燕王妃与燕王侧妃离席,紧接着是燕王被人叫出去,很难不让人多想。”陆时渊低笑,扣在唐婉悠手上的手下意识开始摩挲她的手背。

“不过这燕王侧妃,实在不庄重,不过陛下对燕王府的事,可尽知么?”

唐婉悠压低声音询问,两人交头接耳的样子,落在宾客眼中,便是帝后情感伉俪情深,让人好不艳羡。陆时渊对宾客投来羡慕的目光颇为满意,心情甚好。

“略知一二。”男人的食指摩挲着金盏上雕刻精美的花纹,对唐婉悠勾唇一笑。

他这么说,便是知道地事无巨细了。为了能让将来睿王平步青云顺利继位,陆时渊对陆成严与陆修竹两人的动向盯得格外的紧。

“燕王妃嫁给燕王这么久,为何不曾怀上子嗣,反而让侧妃先生下长子?两人感情难道不和谐么?”唐婉悠眉头微蹙,觉得不是太像。